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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省深州各个村名的来历是什么?

2021年05月26日 20:30:5066040编辑

深州名称和深州地名的由来

“深州”之名始于隋朝。据《深州风土记》云:“隋开皇十六年(公元五九七年)于安平始置深州,以城西故深池为名。自此乃有深州之号。”明徙今治。

通过地名的考察,综观深州地名之来历,可分为以下几个方面。

深州总计四百八十四自然村。其中:

(一)因水而命名

深州在历史上是比较低洼的地带,沼泽河流较多,谓之“泽国”。因此,许多地名与水有涉。如大堤、清河坊、下博(因在博水之下而得名)、南河柳、北河柳、东沿弯、西沿湾(属饶阳)(以上四村均系滹沱河得名)、南溪村、北溪村(因小溪而得名)、西蒲疃、东蒲疃(因池沼内蒲草丛生而得名)等。总计三十多个地名。

(二)因政治改革而命名

建安元年(公元一九六年),曹操实行屯田制,唐以后历代因之。彼时不少村落是以“屯”命名的,且在地区上非常集中。如深州北部,刘官屯乡的刘官屯、陈官屯、张官屯、丁官屯、柴官屯;双井乡的马官屯;和深县南部地区大屯乡的大屯、张家屯、赵家屯、前屯、后屯等,所谓一溜十八屯。

(三)因战争而得名

深州无高山大林,阻碍、滏、滹沱险。燕赵用兵,此为必争之地,秦以前尚矣。金、宋之际,两国交兵,双方在州境均设有“营”“寨”。于是又出现了以“营”“寨”命名的地名。如金家营、宋家营、南小营、北小营、前营、后营、婆娑营、里边营、野吴寨、寨里等,十多个地名。

(四)明代移民多以姓氏命名和水陆道口命名。

明成祖永乐二年(公元一四○四年),山西省平阳府洪洞县部分居民诏迁来中原各省。徙至州境的移民,以家族为单位屯田立村,多以姓氏命名。如田家庄、李家庄、白宋庄、郭家庄等,共计一百六十个地名;也有少数移民,在沿河两岸渡口处和道口交叉的地方居住下来,慢慢形成村落。于是又出现了河堤口、南口、北口、陈家口、徐祥口、马家口、土路口、道口等村。十多个这样的“交通地名”。

(五)因故城、庵观寺命名

深州历史悠久,或分或合,迁至靡常,古城寺院较多。然几经兵燹和洪水泛滥,昔日城廓、寺庙荡然无存。但从今天保留下来的一些地名,依然能反映出当年的影子。

如下博村:乃因袭汉朝下博县之名。“古为县邑,今为村,”即指此也。

桃园村:是因袭故县桃城之名。

旧州村:为深州故城遗址之一,故曰旧州村。

贾城西、祖城西、程城西、王城西、阎城西等,均为深州故城而得名。

寺头、赵禅院、任禅院、张禅院、大寺家庄、小寺家庄、徐家寺、许家寺、半壁店、丁家庵等。以上村庄均因寺院观庵而得名。总计三十多个地名。

(六)因刘秀走国而命名

汉光武刘秀自蓟(即大兴县)南奔,路径安平、饶阳、深州一带留下了不少具有特色的地名。仅将今深州境内的举例如下:

风飘(今名冯飘)、凌霄、大流:据汉记载:秀至滹沱;侯吏白,无船不可及。秀令王霸往视,霸诡言,冰合可渡。比至,冰果合。令霸护渡,未必数骑,乃风飘凌霄水大流。

辰时、得朝、柏树:相传秀至此适辰时,旁有参天古柏一株,秀于树下拜祖登基。后人谓:辰时得朝、柏树拜祖。即此也。

大冯营、小冯营:相传为刘秀手下大将冯异叔侄驻兵处。

安驾庄、南护驾池、北护驾庄;相传为刘秀小憩处。

蒲龙头:相传刘秀避难于芦苇荡里,弄得满头蒲芦花。旧时谓帝头为龙头,故曰蒲龙头,村名因之。

握幞头(今名凤凰池):相传刘秀至此险被俘,被王朗追兵抓(握)去了帽子。

请回头(今名清辉头):相传刘秀至此,尖兵来报,走错了路,请回头。

护驾迟:相传刘秀逃亡至此,大将冯异前来护驾,秀责曰:汝护驾来迟。

王霸庄(今名王家庄):传为刘秀的大将王霸驻兵处。

总计十六个地名。

(七)以帝王将相和宣扬封建纲常而易名

康王城:据《深州风土记》记载:宋高宗为康王时,质于金。脱而南奔,曾驻跸于此。

魏公乡:以唐朝名宦魏知古得名。

白侍郎:以白姓在京师做侍郎官而得名。即今天的白宋庄。

张司马:以张姓在京都任司马官而名村。

孝义乡、仁和里:据旧五代史载,原名为飞凫乡、匡圣里。天福二年,因李自伦六世同居,诏改为孝义乡、仁和里。即今名大冯营。

总计五个地名。

(八)以神话故事而命名

石像村:据《深州风土记》记载:昔有石像载佛自五台浮滹沱而来,州人迎之,建寺存焉。因名其村”。

唐凤(今名唐奉):据《深州风土记》云:明成化年,法宝寺碑载有:昔人有得唐墓志者,墓志中即名此村为唐凤;又据唐朝有凤凰落此之传说而得名。

石人村(今名师尹):以村昔有石人故事得名。

凡此三村。

(九)以古物和职业命名

石曹魏村:以该村“石槽”而名其村。

簸箕辛庄(今名西辛庄):村民多以编织簸箕为业。

窨子村:昔日村民多以地下窨子纺织为业。

烧盆王庄:村民副业多烧制瓦盆。

凡此十多个地名。

(十)以地理环境和方位命名

如高台王庄、东阳台、西阳台、东支村、西支村、东午村、西午村、东杏园、北杏园等。

凡此五十多个地名。

隋末豪杰义军并起,声势最大者为窦建德、刘黑闼部,一度占河北大部。窦、刘等史称“山东豪杰”。“山东豪杰”系北魏六镇戍卒、营户的后裔,工骑射、善战斗。窦、刘均出自胡族。“山东豪杰”这一支农民武装集团虽源自六镇,在河北亦颇有根基。它与东汉初期铜马军以及东汉末黄龙、左校、白雀、五鹿、黑山军有着脉承关系;其渊源甚至可追溯到赵武灵王的胡服骑射,燕昭王与太子丹的养士之风。隋唐之后,山东豪杰亦有长期影响。

陈寅恪在《唐代政治史述论稿》中指出:“当时(唐中叶——引者)大唐帝国版图以内实有截然不同之二分域,长安天子与河北镇将对立不同之二集团首领,安禄山之霸业虽不成,然其部将始终割据河朔,与中央政府抗衡。”河朔已成为与长安对立的又一重心。五代十国时期,十国大都居南方,各国割据一方平行发展,经济日益繁荣;五代的梁、唐、晋、汉、周却是前后承接更替,征战激烈,经济破坏严重,每一更替几乎都是从太原起兵,自然延及河北。两宋时期处三足鼎立状,先是北宋与辽、西夏,后是南宋与金、蒙古。两宋战争不断,河北首当其冲。元灭宋,清灭明,河北始终沉陷在战火之中。北宋与辽、西夏的战争,南宋与金、蒙古的战争,元灭南宋、明灭元、清灭明的战争,以及各朝的农民起义,如北宋王则领导的河北士兵起义,明代的刘六、刘七起义,李自成进北京,太平天国的北伐军的斗争,义和团运动等,烧灼着河北大地。

河北地区频繁的战争留下丰富的地名文化遗产。在滹沱河、滏阳河流域与“王郎赶刘秀”的故事有关的地名,如辛集的倾井、赵马,深泽的大直腰、小直腰、北马、水冻、南濯头、苦水、南旺,晋州的马坊头、西张口、魏家口,鹿泉市的南龙贵,平山的星宿沟,沧县的黄递铺,河间的赤塔,献县的山秋等。曹魏时期曾在河北屯田,与此有关的如安平、深县一带的刘官屯、柴屯、丁屯、东里屯等,号称“一溜十八屯”;邯郸县有观台、讲武城等。与宋辽战争有关的如邯郸平乡县的节固(接骨的音转,为交接杨继业尸骨处),临西的老官寨,馆陶县的肖庄(肖银宗的驻军处),临漳县肖城寨,曲周县军营,广平县东张孟,廊坊的东营、西营、留寨、界卫、演马、马策、广安、西空城,元氏县的南国等。显示宋元战争惨状的如临西的秦白地等(喻“赤地千里,荒无人烟”)。与明代“燕王扫北”有关的如沧州东障壁、中留舍,邢台平乡艾村等。

战争对河北文化性格影响的因素有二:一是强化着河北儿女的尚武精神;二是游牧族与汉族的战争加强着二者的融合。其情形往往是,每一次战争冲突,都有更多的北方民族血缘融合进来,不出数十百年,便难有汉胡之分。

从移民因素看,河北一代的人口流动也颇为剧烈。迁移的大体走向是,河北人口南迁,北方民族人口入河北,尤其是后者,增强着河北地区的“胡风”。如,汉武帝时,徙乌桓于上古、渔阳、右北平、辽东、辽西五郡,设乌桓校尉、职同太守。东汉初,匈奴侵袭上古、中山,“边陲萧条,无复宁迹”。两晋南北朝的人口迁移为历史之最。河北地区的汉族人口,多先迁到山东、淮河一线,辗转入江南地区。与此同时,北方民族人口大量流入河北:羯人石勒灭匈奴建立前赵后,迁其文武百官、关东流民、秦雍大族近万口于襄国;西燕慕容恒自长安东迁时,随从的鲜卑男女又有40万之多,行至闻喜,为后燕慕容垂所败,尔后流入河北;公元316年河东大蝗,流民从河东迁到冀州的便有20万户等等。唐安史之乱时,“天子去蜀,多士奔南”,河北亦多人士南迁。宋元明清时期,契丹强迫黄河以上汉人迁往契丹故地者100万人,有金一代强迫迁徙出关的亦有数十万人。内迁方面,女真人进入中原后,仅在河北、山东、关西安置的屯田军户便有130余千户(每千户300人),总计迁入的屯田军户达100多万人。元代,蒙古族内迁后,众多的色目人(对蒙古族以外的西北各族、西域及欧洲各族人的统称)也相随居留内地。明人丘浚《区处畿甸降夷》云,明代初期,“蒙古、色目人散处诸州者,多以更姓 易名、杂处民间,久之已相忘相化,而亦不易以别识之也。”清初满族入关时,人口约 百万,延之近现代,已与汉人相融,无复踪迹矣!

河北的许多地名也记录着移民的历史。明初的移民政策是“狭乡之民迁往宽乡”。北京一带以其战略地位和战后的人口锐减、田地荒芜被作为重点“宽乡”;山西当年是蒙占贵族名将察汗特木耳及其子扩特木尔(王保保)经营之地,经济富庶,人口稠密,为重点“狭乡”。北京一带多山西移民。河北移民村多以新居民的姓氏命名,也有以原居地名之。如宣化县崞村系山西崞村迁来,肥乡县大西高来自山西洪洞县大西高村,交海县压枝陈来自洪洞县新二里第二甲压枝陈庄,沽源县大营盘来自山西天镇县大营盘村等。也有的地名包含移民艰辛,如,交河县冯三番记载山西冯氏三番五次由山西来此定居过程,千里屯则为洪洞县王、李、季、郭四姓千里迢迢来此立村的纪念……还有显示移入顺序的村名,如南皮的叶三拨、张三拨、马四拨、段六拨、大七拨、朱八拨、肖九拨、邢九拨、于十拨等(无一拨、二拨,记下当局对百姓的欺骗:前两拨己走,你们已是第三拨)。明代,河北多军屯处,迁来居民住处多称“屯”,如临西单屯,南宫郝家屯、尹家屯、大屯,沟头后军屯、王官屯、张旺屯、任英屯、宋八屯、赵官屯、刘官屯、鲁官屯、司官屯、千民屯等。清初移民村仿军制,以“营”、“营子”命名者居多,丰宁县此类地名占全县20%左右,还有以旗命名者:如塔黄旗、黄旗、镶黄旗,崇礼县的西红旗营、白旗等。还有反映逃荒难民艰难境遇的,如万全县代家房,怀安县贺家房、阎家房、谈家房,崇礼县二间房,赤城县五间房、古(原为孤)房子,平泉县高杖子、范杖子、大富铺、李家富铺、陈栅子、大栅子等。清末数次开边围荒,将移民村编号,围场县此名尤多,如前号、头号、四号、七号、九号、十号、十五号、十六号、十八号、二十一号、三十一号河南、下四十号、四十二号、四十五号、五十三号等。

代代不绝的移民,促使燕赵地区的胡汉交融,也促使燕赵风骨不断发展和深化。

燕赵文化性格的发展,还与我国大一统的政治文化有关。如前所述,由于河北一带的“次生黄土”缺乏秦陕一带黄土的“自行肥效”,自秦汉到隋唐一千年间,农业基本经济的中心始终在关中、中原一线;盛唐时期,随着农业的发展,全国经济中心一度向河北倾斜,但又很快向南转移;自唐末叶以后,全国经济中心始终在长江流域。可见,自古至今,河北在经济上始终处于附从地位。在统一的中国,中央政权常常要在各地区的政治利益与经济利益上权衡轻重。燕赵作为农耕文化与游牧文化的交融点,也是两种文化在冲突和对抗中的战场。为了保证中心地区农耕文化的顺利发展,为了满足更大背景下的不同文化不同民族间的融合的需要,河北地区常常做出牺牲。它虽属于农耕文化的一部分,却得不到中央政权的保护,所承担的压力尤为沉重。由于不同文化不同民族间的融合是历史常态,自炎黄二族的上古传说至清代始终如此,河北地区的牺牲也是历史常态。换句话说,河北地区以自己的牺牲保证着农耕文化的发展。如,南北朝时,北周北齐向突厥称臣,北周岁贡缯絮锦彩十万段,北齐亦倾府藏以给之。唐文宗太和五年(公元831年)正月,幽州军乱,文宗召集群臣问计,牛僧如曰:“此不足烦圣虑。且范阳得失,不系国家休戚。”“自安史之后,范阳非国家所有,前时刘总向化,以土地归阙,朝廷约用钱八十万贯,而未尝得范阳尺帛斗粟。且范阳国家所赖者,以其北捍突厥,不令南寇。今若假志诚节钺,惜其土地,必自为力,则爪才之用,固不计于顺逆,臣因曰不足烦圣虑。”(《旧唐书·杨志诚传》)在政治势力控制着北方时,政治上虽然代表燕赵,经济上却仍要依赖于南方,因而并不注意北方经济的发展;在政治势力控制南方时,燕赵是阻止北方游牧势力南下的一道屏障,其经济发展照样得不到重视。大一统的政治传统带给河北地区的沉重压力是其慷慨悲歌的文化性格得以发展的又一因素。

深州地名小故事

家乡的地名,时时散发着泥土和生命的芳香,犹如一束情感纽带,总会勾发起离乡游子的无尽情思;别处的地名,也会包裹着淡淡的异乡情调,引起人们的悠然神往和些许遐想。不过,我们或许都有过这样的体验,当被问起某一地名的含义之时,即便是那些非常熟悉或者每日置身于其地的地名.常常会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此即所谓“熟视无睹”罢。这样看来,稍稍关注一下小小的地名问题,似乎就并不是一件可有可无的事情了。

  地名是一种社会文化现象。作为表称地点的文化符号,地名之中积淀了丰富的历史文化内容,它从一个特定的侧面记录了人们的社会实践活动。打开一幅区域、城市或乡村聚落的地图,那一个个地名,犹如满天繁星般地散落其上,呈现为耀眼的亮点。地名是活跃的文化细胞,之中透发着生命的气息,特别是那些蕴涵丰富的重要地名.正代表了中国文化经络上的关键穴位,组成一道道文化脉络,传达出中国文化之深处的信息。地名之所以重要,就在于它包藏了太多的历史文化信息。一个地名常常对应着许多传说和故事,在这种叠加式的层累之中,曲折地反映出该地生活面貌的本真。小小地名,有着这样深厚的积淀,它才得以用高度浓缩的形式,显露出一个地方之自然生态和人文生态状况。毫无疑问,地名之命名,并非是随心所欲的产物,在其生命的起点上,它就被深深地打上了出生地之自然的和文化的胎记,体现了自然与人文的交融。一地之名,赋予具有特定方位和地域范围的地理实体以名称,保存了其所代表的土地之地形面貌,反映了自然地理环境,从而成为其自然生态的档案,同时,它又记录了各民族独特的生活内容,包含了人们对地理实体的精神寄托,反映出该地民众的生存状态、活动轨迹、风俗习惯等社会文化特征。总之,地名是在长期实践之中人地关系的一种反映,具有高度概括性的一地之名。浓缩了该地的文化信息,解读其内在的蕴涵,就仿佛寻找到了打开其文化奥秘的一把钥匙。

  地名是一种文化遗产。诚如学者们所言,一切历史必定与某些地点有关,因而都是地理的历史。从人文地理学上来说,民族文化变迁的内容以语言的形式而在地名上之残留,使其打上了深深的历史烙印。地名作为世世代代流传下来而反映一地品格的特殊信息系统。

风飘、凌消水大流

  话说刘秀等人从蓟县逃出,一路上马不停啼、昼夜兼程,直奔信都{今冀县}而来。在饶阳芜萎亭用过豆粥、南官停吃了麦饭,顿时力量倍增,遂又顶风冒雪,继续赶路。突然尖兵来报,前面有滹沱河挡住了去路。眼看王郎的追兵要到,刘秀的随从们都吓慌了。刘秀急命侯吏前去察看,寻船过河。不一会,候吏回来报:“水流瑞急,无船可渡。”眼看军心要乱,刘秀急派心腹大将王霸{字元伯}再去察看。王霸到河边一看,只见波浪滔滔,惊涛扑岸。漫说无船,即便有几条小船也无济于事。眼下军心浮动,稳住军心要紧,便心生一计,回报刘秀,诡称坚可渡。大家信以为真,转忧为喜。刘秀也高兴的说:“无用的使吏,如果说的是瞎话。”随令整队过河 。说来也怪,及至到了河边,河上果然结上了一层冰。于是令王霸护渡,人马刚刚渡完,一阵和风吹来,顿时凌消冰解,河水流 ,将王郎追兵隔到滹沱河彼岸。刘秀望着奔腾的河水,不胜感慨的说:“今日渡河,天助我也。”后来这一带的几个村子,便分别叫风飘、凌消、大流村。凌消又叫危渡口,就是说刘秀当年渡河太危险了。刘秀称帝以后,人们还在凌消村修了一座汉世祖庙。到了明、清两代,“凌消暮霭 ”更成了深州八景之一。文人墨客都争相到此游览,赋诗作文,澌抒发思古之幽情。其中有一首诗是这样写的:

 凌消断岸可藏舟,燕赵分波古渡头。

 司棣车徙方返师, 滹沱巨堑尚横流。

 诡称冰合堪驱马, 信道天心果属刘。

 元伯一言开大业,云台端不愧封侯。

     辰时得朝,柏树拜祖

  刘秀人马过了滹沱河,继续南奔。到了今深县辰时村一带,时间正好是上午辰时。突然传来了汉更始帝被赤眉军杀死的消息。刘秀悲痛万分,诸将劝道:“望将军忍痛节哀,以定民心?”刘秀不肯。诸将由劝道:“天下志士离乡背景,跟随将军南征北战,谁不想攀龙附凤、建立功业,日后也好封荫子。今将军深孚众望,此时不正号位,只恐众人失望而生归去之心。”人心一散,难以复合,此天赐良机,不可失也。诚望将军三思。”刘秀见众人真心劝进,便答应下来。于是,在这里登基即位,号曰建威。旧时登基诚帝,须机祭天拜祖。见附近村里有棵参天古柏,荫蔽数亩,便在这棵树下拜了租。自此以后,这三个村子就分别叫了辰时、得朝、柏树。至今这一带还流传“辰时得朝”“柏树拜租”的说法。

     冯五黑墓的传说

大冯营

  深县城东三十五里有个,相传是刘秀手下大树将军冯异驻兵的地方。从前在村中刘家坑旁边,有个大土丘,人们说是汉冯五黑墓。

 相传刘秀被王郎追到大冯营村西,无处藏身,十分着急,慌乱中见一个农民正在耕地,便上前求救。这个农民叫冯五黑,他急中生智,叫刘秀躺在梨沟里,翻土盖上,然后假装无事一样,仍旧赶着牲口耕地,很容易地骗过了追兵。刘秀做了皇帝以后,不忘这个农民的救命之恩,想封他个官位,差人来找,才知冯五黑已死。于是按照当时的礼仪,为冯五黑修了一座大墓。冯五黑墓已于“文化大革命”中出土,有陶俑等物。冯五黑救刘秀,相传还有蝼蛄在他的脸上爬来爬去,将复土拱了一个洞,才透进了空气。刘秀被拱的难受,心中骂道:“我这样难受,你还来捣乱!”追兵走后,刘秀站起来,将蝼蛄揪成了两截。忽又一想:刚才若不是蝼蛄钻洞,说不定早把我闷死了。于是 ,顺手在地边的枣树上扳了个枣枝针,把蝼蛄连接在一起,蝼蛄又复活了。刘秀说:“你救我有功,饥了就吃,拣地拱去吧。”谁知蝼蛄听成“稀了就吃,碱地拱去吧。”所以地里蝼蛄脖里那根硬刺,便是当年刘秀插的枣枝针。

     大小寺家庄和清辉头

  在深县城西南十五里,有三个村庄:清辉头,大寺家庄,小寺家庄,相传因村边兴隆寺而得名。

 当年刘秀被追到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只有一座荒凉破旧的古刹。由于战乱,香烟不绝,山门上挂满了蜘蛛网。刘秀急忙破网而入,躲藏起来,心中暗自祷告:苍天保佑,日后一定重修庙宇,另塑金身。却说大蜘蛛见网被人撞破,便又急急忙忙地织补了一番,不一会就恢复了原样。随后一阵风吹过,把刘秀的脚印扫净了,追兵赶到,见庙门上挂满了蜘蛛网,地上也没有脚印,心想刘秀不会藏在庙里 。抬头又见墙上写着“请回头”三字,于是返回头来,离庙而去。刘秀又一次脱险了。

 刘秀做了皇帝,传下一道圣旨,重修这座庙宇,名为兴隆寺,以示光武中兴。当时深县称下博,谁知负责修庙的官员搞错了,把庙修到了泰安州的博县。及至将要竣工,银元用去大半,才发觉弄错了地方,赶紧到这里重修。虽然远不及钦定的规模,但还算雄伟壮观。多年来香火不断,人们每年到这里赶庙会,并聚集到庙旁居住,渐渐形成了三个村庄,分别叫清辉头{请回头的谐音}、大寺家庄、小寺家庄。

 庙费以后,三村为庙发生了争执,都说应归己所有。为此还打起了官司,经官府实地丈量,兴隆寺离清辉头村较近,最后判给了清辉头村。这就是旧志所载兴隆寺在清辉头村的缘故。

    蒲龙头和窝幞头

  刘秀躲在庙中,听到外面没有了动静,估计追兵去远,便跑了出来,继续南奔。不料又被追兵发现,紧追上来。追兵搜了半天,不见刘秀的影子,只好失望的走去。刘秀出来后,弄了满头蒲花,后来刘秀坐了皇帝,所谓“真龙天子”,当年在这里弄了满头蒲花,所以,这一带的村庄就称为蒲龙头。也就是今年的刘家头、阎家头、常家头。刘秀从芦苇荡出来之后,带着满头芦花,向东跑去。眼看来到一个村庄,突然马失前蹄,将刘秀跌下马来,头上的帽子也摔掉了。他很生气,连问这是什麽地方?人家回答:是凤凰池。刘秀诉道:“什麽凤凰池?!简直是幞头。”窝刘秀称帝之后,他的金口玉言,违背不得。名字虽然难听,但又无论如何,只得将村名改成窝幞头。一直叫了一千九百多年。直到一九三一年,该村捐款唱戏,宴请乡邻,才又恢复了原名凤凰池。

    石槽位村的来历

  深县城东南三里许,有个石槽位村。提起该村的大石槽,真是妇孺皆知,远近闻名。

 说话刘秀走国到此,人饥马乏,便在村中歇脚。见村中有一口水井,井旁有石槽一具。便命士兵汲水入槽,饲饮坐骑。所有的马匹饮足了,石槽的水却四毫不见少。刘秀等人很是惊奇,人们也以为是神槽,多年来一直保存完好。到了唐朝,该村出了个名人,名叫微知古。据旧唐书记载:魏知古,性方直,早有才名,弱冠举进土,累受著作郎,兼修国史。当时睿宗的两个功主金仙、玉真入道,钦命各造一观。虽夏季盛暑,仍营作不止。知古上疏谏,上不纳,倾之又谏。

睿宗嘉其切且直,乃止营作。并提升魏知古为尚书。由于该村魏姓出了大官,又有著名的石槽,故村名为石槽魏村。

 至今,石槽和井尚存。石槽长约八尺,宽约二尺,汉白玉质。上有裂纹,相传为一名叫“加娄”的汉子所破。俗传,槽底有“加娄过、石槽破”等字样,村人原不解其意。一天,一个黑脸大汉驶车路过,将石槽撞破,村人要其赔偿,得知这个汉子名叫加娄,与石槽上的字样吻合,以为是天意,便将其放走了。其实槽上并无任何字样,此说纯系讹传。

    前、后抬头和欧阳珣墓

  前、后抬头相邻的两个村庄,在深县城南三十里,原为一村,名叫坟抬头。从前,村东北有座欧阳珣墓,村庄座落在坟墓南边,故名坟台头。后人以其名称不雅,改为凤抬头。现简称前、后抬头。

 据宋史记载:欧阳珣,宋吉州卢陵人,宗宁间进土,曾任南安军司录和监官知县,后以荐上京师。当时金兵大举南侵,朝廷准备割让绛、磁、深三州之地以求和。欧阳珣率领九位朋友上疏进谏,慷慨陈辞:“祖宗之地,寸土不可与人。战败而失地,他日取之理直,不战而割地,他日取之理屈。”但朝廷为奸臣所误,拒不采纳他的正确主张,并强迫欧阳珣为使,前往深州割地。到了深州城下,珣放声恸哭,对守城的官兵说道:“朝廷被奸臣所误,强迫我来割地讲和,我是抱着一死来的。国难当头,大家都要精忠报国,一定要坚守勿懈。”金国大怒,将欧珣押到金国的京城{北京},活活的用火烧死了。深州人民为了纪念这位为国捐驱的民族英雄,在深州城{今贾城西}外为他修了一座衣冠墓,香火不断,瞻仰祭奠的络绎不绝。明景泰年间,都宪萧启归朝驻真定行台,阅郡志栽欧阳珣墓,作七律诗一首以寓感怀之意,并刻石与墓前。诗云:

 归朝驻节在行台,郡志时时一展开。

 见栽吾乡先达事,乃为昔日宰臣摧。

 议和大节终难屈,临死丹心誓不回。

 遥望深州高冢处,令人感怀重徘徊。

 嘉靖年间,深州知州程煌到任,闻深州有欧阳珣墓,逐前往祭奠,并为文吊之曰:

 呜乎!公乎不偶。挺生会国难兮。值崇宁廷诤和议兮。仵群佞迫遣割地兮。变祸临委身殉国兮。语诚者以死守被戳金人兮,魂为厉以杀虏。呜乎公乎!生而为英,死而为灵,天壤俱蔽兮万古有名。事旷世而相感,心悲切独竼。呜乎哀哉!尚飨

 清道光三年,知州张杰到任以后,更详尽地规定了祀祠条例:由祠旁赵邢村、贾村西等十六村选人经理祀祠;用书院马场地二顷四十六亩地租共二十四千六百文备祭品;每年 二月春祭,九月秋祭;知州亲往主祭。每到祭祀这一天,人们抬着猪、羊以及其他精洁祭品,前来悼念这位英雄。直至民国十三年{公元一九二四年},还重修过一次欧阳公祠。

  今天,欧阳珣墓和欧阳公祠已不存在,祭奠活动也早已停止,但是欧阳珣的名字载入了深县的史册,他的精神是不朽的。

    石像的传说

  在深县西北八里许的石像村,从前有尊石像,上半载露出地面,高约三丈,下半载埋在地下,深不可测。石像村就因这座石像而得名。

相传在唐朝时期,滹沱河从该村村北流过。有一天,河面上突然金光四射,叮当有声。村民都惊奇地跑到河边来看,只见从上游冲来两尊石像,上面各坐一弥陀佛,洋洋自得地敲着馨,口中念念有词:“叮叮当,叮叮当,你到深州,我到饶阳。”唐朝是佛教的鼎盛时期,人们对和尚特别崇敬,一见弥陀佛顺河而来,赶紧摆起香案,迎接上来。并在河边修了一座大寺,把石像供奉在里面。自此香火不断,游人络绎不绝。特别是到了夜晚,躅影宝光映于水面,景致极为可观。有过石像村诗一首,兹录于下:

 永夜神光烛五台,虚灵到处即如来。

 已迷石像终何在,未化金身半欲埋。

 草际断垣低枕水,雨中燕砌泾生苔。

 因知色相皆空幻,兴废由人不用哀。

    龙治河的传说

  龙治河,又名龙池河,在深县城南约18公里,昔为滹沱河支流,经深县东南部入武强界。在深县和武强两县人民中间,广泛流传着龙治河的动人故事。相传,从前有个崔和的人,一天他在路上走着,突然看见一条小蛇朝着他爬来,这条小蛇很好看,崔和以为它有灵验,便将它带回家中喂养起来,并给它起了个名字叫担生。在崔和的精心喂养下,小蛇一天天长大。谁知它长大以后经常咬人,害的人们不可安宁。人们将崔和逮扑起来,送到县城的监狱里。有一天,小蛇突然化作一条白龙,呼风唤雨,兴波入城,把崔和背起来腾空而起,不一会,大水把县城淹没了。自此这一带出现了一个湖泊和一条河,这条河就是龙治河。

    博白衣老父祠

 深县下博村,是下博县故城遗址,昔时有个白衣老父祠,历来香火不断。其中有个动人的传说。

 话说刘秀离开凤凰池以后,夜幕降临,正好趁夜赶路。到了下博城西,慌乱中迷失了方向。正在彷徨犹豫、不知所措之际,突然,一位身着白衣老者出现在刘秀面前,手指着信都{今冀县}方向说道:“努力!信都还掌握在汉将任光的手里,离这里还有八十里,快走!”话音刚落,白衣老父就不见了。刘秀不敢怠慢,急忙朝着白衣老父指引的方向飞驰而去,很快就到了信都。太守任光听说刘秀兵到,急忙开城出迎。由是转危为安,合兵一路,商定攻邯郸、灭王郎之计。刘秀做了皇帝以后,深感白衣老父指路之恩,便下命令在博修了一座白衣老父祠也随县同迁。多年来一直香火不断,白衣老父祠的传说也流传只至今。

     飞村金家营

 深县王家井公社金家营村,相传已有五百年的历史。但深州旧志栽此村,其中有个缘故。

 明朝永乐年间,由于兵荒马乱,滹沱河泛滥,这一带土地荒芜,人烟稀少,后来,从衡水县金家庄先后迁来两户人家,一户姓金。一户姓李。两家生儿育女,人口渐多,慢慢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村落 。

 该给这个村起个什麽名字?两家发生了争执。金姓说他家来的早,应该叫金家营。李姓说李家人多户大,应叫李家庄。为此争执不下,各不相让,居然动手打了起来。姓金的人少,被李家打伤数人,于是告到官府。州官通过查问,知道金家所控属实,便问姓李的:“你家仗着人多势众连伤金家数人,犯了王法。你是认打还是认罚?”姓李的说:“大老爷认打怎麽讲,认罚又怎麽说?”州官说:“认打就让金家打你,打死白打,不许还手;认罚就将村名定为金家营”姓李的想,好汉不吃眼前亏,便回答认罚。这样,金家的官司打赢了,村名就叫金家营。

  因为金李两家迁来以后,虽然居住在深县地,但这个村的粮款摊派,农夫徭役都由衡水县管辖,一直沿续了五百多年人们俗称“飞村金家营”。直到一九四七年土地改革,金家营才正式归深县管辖。这就是深州旧志不载此村的缘故。

    崔家庄的来历

  深县辰时公社崔家庄,原名单刘庄。明初,该村只有单刘两姓,十来户人家。因村小人少,经常受邻村北周堡大地主的欺悔。单、刘两姓不敢单独行动,人称单刘哥巴户。后来,实在是忍无可忍,听说下博村崔氏父子艺高胆大、好义勇为,便借着赶集的机会,请来崔家父子六人,和大地主展开了针锋相对的斗争。双方议定:各自用铡刀铡人,一个对一个。

 到了这一天,人们从四面八方赶来,真是人山人海,观者如堵。只见崔氏老汉提起铡刀,铮明瓦亮、寒光森人。他的长子走上前去,从容的爬在刀下。崔氏老汉一刀按下去,顿时人头落地,血花喷溅。该轮到铡大地主家的人了。他们你推推我,我推推你,谁也不敢近前,当众出尽了洋相。大地主无可奈何,只好服输,答应退还强占的土地,并保证今后再不欺悔穷人,于是崔氏名声大震。

 从此以后,崔家父子就在单刘庄居住下来。单、刘两姓深荷崔氏之恩,便将村名改为崔家庄。至今,村民还传说着这个故事。

          沙洼王村得胜营

  每当人们提起深县城北沙洼王村,总是和得胜营连在一起。

话说清咸丰年间,太平天国农民起义军功占南京之后,{改统治,于一八五三年,派天官副丞相林凤祥,地官正丞相李开方等率师北伐。一路又和春官副丞相吉文元、殿左三检点朱 会合连败清军,直捣北京。九月,起义军攻占深州。清朝惊恐万状,急派僧格林 、大将胜保和都统西凌阿等人带兵围剿义军。太平军在城西杜家庄首战西凌阿,清兵大败。胜保屯兵于城北沙洼王村,因沙洼与“杀我”,王村与“亡清”音谐,以为不吉里利,逐将名该为得胜营。他满以为这样一改,即可旗开得胜,谁知恩得胜营并没有使胜保得胜,在太平大军的英勇抗击下,胜保大败,死者千于人。

     康王城的传说

  深县城东南五十里有个康王城,相传是当年宋康王赵构泥马渡江的地方。话说康王赵构被弄到金国当人质,真是度日如年,总想寻机逃跑。一天,他借着赶鸟的机会,拼命南奔。金兀术一看康王企图逃跑,急忙拍马来追。眼看就要追上,在着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一个方巾道服的老汉,牵马走来,口中叫道:“主公快上马!”康王也顾不得达话,飞身上马,继续南奔。突然,一条长河挡住了去路,后面的金兀术又追了上来,急得康王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大叫一声“天丧我也”,坐等毙命。突然,那马四蹄一举,长嘶一声,跳入河中,驮着康王浮游而去。那康王爬在马背上,如坠五里雾中,耳边但闻忽忽声响。不一会就登了岸。那马将康王耸下地来,转身跑去。这是夕阳西下,天色以晚,康王不敢停留,只得朝前走去。走着走着,看到前面的城边有座古庙,便走了进去。只见门内站着一匹泥马,与驮他过河的那一匹一模一样,细看还湿淋淋的,浑身淌水。康王暗道:“莫非渡我过河的就是此马不成!”转有一想,突然失声说道:“泥马沾了水,岂不是要坏了!”一言未毕,只听忽拉一声,那马顿时滩在地上,成了一堆泥土。

 人们传说,康王城北边的那条河(龙治河)就是当年康王骑着泥马渡过的河,前、后康王城之间有个土疙瘩,形如卧马,就是那匹泥马化成的。

寺名为兴龙寺,寺庙建成以后,香火鼎盛,经历代维修规模越来越大,据明朝正德间维修时所立石碑记载建有山门\天王殿、祖师堂,大雄宝殿、钟楼鼓楼及东西配殿,大雄宝殿后还有一座小型建筑(不知名字)西南角有一水井,相传与北海相通,用铁链栓着一条龙,这儿一拽,北海就短一段。院子外东南角,有烽火台一座。

  最后一次维修是在明朝嘉靖27年(1547),所立碑文记载兴龙寺为该地区“观瞻也”,“备交辉,仍胜过前殿”可见寺之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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