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家庄不叫常山,常山也不是石家庄只能算历史区域,石家庄只叫石门。常山也可以不叫常山,可以叫恒山,为了避讳刘恒改名,后来也叫过真定镇定又为了避讳胤禛改叫正定,。请大家别再说那些改名后悔的城市有石家庄了,,,,
民国有哪些不为人知的历史事件?
我是萨沙,我来回答。
大家知道我军历史上,有一次可怕的江难事故,淹死了800多人吗?
我军历史上最大的海难惨案--淹死800多新四军的中安轮事件
我萨沙可不是浪得虚名,冷门历史也难不倒我。嘎嘎嘎!
1945年重庆谈判开始。根据《双十协定》,我军必须将江南的新四军全部撤退到长江以北。
这包括苏南、江浙、皖南等地的新四军。
9月19日,撤退命令下达。
当时苏南新四军数量并不多,分为三批次撤退。
其中最后一批也就是第三批,在10月15日由政委韦一平率领下渡江。
当时的撤退有一定特殊性。
皖南事变的教训在前,大家都怕撤退途中被国军袭击。
所以,撤退都是偷偷摸摸,迅速渡江。
第三批渡江时,共有1000多名官兵要全部撤走。
按照前两批的惯例,要用渔船在夜晚一次性渡完。
渔船不会很大,一次最多乘坐10到20人。
那么,这1000多名官兵,就需要70多艘渔船。
其实,当时搜罗70多艘渔船还是可以的,只是需要时间,而且很容易被敌人发现。
经过再三考虑,政委韦一平等人决定,临时征用中华轮船公司镇江分公司“镇江——泰兴口岸”线的“中安”号渡轮。中安轮是一艘大轮船,可以搭载500到600人,只需要1到2次来回就可以全部运完。
事实证明,这个决定是草率的。
中安轮是一艘陈旧的轮船,已经使用30多年。由于保养不利,船只严重老化,连传递钢板都已经腐朽穿孔。
当时只要在江中行驶,中安轮就会进水,必须同时用抽水机排水。
中安轮的老板认为船太老了,与其去返修,还不如报废。
所以,当时中安轮已经是报废状态,等待拆卸。
如果不是这样,中安轮也不可能被新四军轻易搞到。
对于中安轮的情况,新四军并没有太多了解。只是之前中安轮也曾来往于长江两岸,并没有发生险情,新四军就认为没有问题。
事实证明,这个判断是错误的。
15日当晚,政委韦一平率领四纵队1000多人赶到偷渡点,中安轮就在不远的江上。
此时,渡江部队又犯了一个大错误。
本来中安轮最多可以搭载600人,1000多人就要分为两次运输。
长江来往一次需要好几个小时,还要将官兵先用渔船运到中安轮后才能够行驶,这也要几个小时。
那么,如果分为两次运输,就得将运输分为两天进行。
这样有一定的危险!
因为国军不是傻子,他们不可能发现不了中安轮这么大的轮船在运输军人。
于是,当时有人拍脑子决定,干脆一次性运过去算了。
虽然船只超载,但还是能够承受的,不会有危险。
这样一来,本来只能容纳600人的中安轮,前后搭载了新四军第四纵队一个全副武装的特务营和江南被服厂的职工干部及地方干部大队,总数有1000人之多(被服厂女工约200—300人),超载近一倍。
当然,超载本身不致命,中安轮过于老旧本身也不致命。但两者结合起来,就是致命了。
由于严重超载,船只吃水比平时深得多。加上长江上当晚起大风,船只就吃不住了。
当中安轮新式到长江中时,船员发现船底进水速度远比平时要快,抽水机全部开动仍然赶不上进水的速度。
当时已经没有退路,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前进。
没想到,当船行至泰兴县天星桥西南约两公里的江面时,老朽的船底钢板突然大面积破裂。
一瞬间,江水大量涌入底层。船员们为了自救,拼死排水。
这边一部分新四军官兵,也赶来排水。
然而,进水速度太快,实则轮船底部已经破裂。
不到15分钟,船只开始大面积倾斜,就要沉没。
当时此时中安轮刚刚过江心,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非常危险。
长江不是普通的小江小河,非常宽阔,水流湍急。
在夜晚游长江,即便水性极佳的人也要带漂浮物,不然很容易送命。
船上的1000多新四军官兵,绝大部分不会水或者仅有在小池塘游水的经历,甚至还有几百名女同志,根本不可能游过长江,幸存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幸存的老兵叶春荣回忆:江浪啪啪地拍打着船体,大家都屏着气,谁也不讲一句话。有人说船舱底下漏水了,大家的情绪顿时慌乱起来。一位领导(韦一平)带着警卫,上下走动交待坐船行军的纪律,他还对大家说:“同志们,现在轮船已航行到长江中间了,船底舱有点漏水,不要紧,再坚持一下就可以越过江中心了。如果有谁不服从命令,不听指挥,坚决按军纪处置!”大家的情绪这才暂时平定了下来。但很快,船舱下的漏水愈加严重,船体失去了控制,船舱内的人向船上涌,站立着的人也跟着船体失去了重心,一会儿向左倾,一会儿向右斜。悲剧顷刻间就发生了,气笛拉响了呼救信号,船上顿时一片哗然,轮船急速沉向江底,近900名新四军指战员掉入滔滔江水中,其余都被困在船内。
前后只有10多分钟,轮船沉没。
苏浙军区第四纵队政委韦一平、苏浙公学政治部副主任王绍杰、苏南行政公署财经处长李建模、溧阳县县长徐公鲁、苏浙军区第四纵队司令部侦察科长彭安、苏浙军区第四纵队政治部组织科长吴志斌、宣教科长王一、宣教科副科长司徒阳等800多人人,全部牺牲。
船只沉没时,会水性的官兵纷纷跳水逃生。长江水流湍急,人一下水立即被江水冲走,不见踪影,绝大部分被淹死。
大部分官兵根本不会水,只能想尽一切办法抱着暂时没有沉没的轮船部分,拼命呼救。
数百人的惨烈呼救声,竟然越过宽阔的长江,惊动了天星桥附近的渔民。
渔民们急忙驾驶七八艘小船,根据呼救声来救人。
但渔船都很小,最多可以乘坐20人。
当时大家性命都危在旦夕,见到渔船都拼死往上爬。
最先的一艘渔船一瞬间就被几十人抓住,翻覆沉没。船老大靠抱着船桨跳水,才侥幸生还。
这样一来,其他渔船不敢靠的太近,只能捞起一些零散落水的人。
这也前后一共救了100多人。
沉船的一瞬间,景象无比凄惨。
渔民丁广田回忆:中安轮沉下去之后,只有一段烟囱露出水面,沉船时间很快,最初烟囱还是滚烫的,足以将人的皮肉烧焦。但就是这段烫得入肉的烟囱上,10来个人一直抱着不肯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