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因为石家庄疫情正在发展,还新的病例发生,这时候封闭是最好的,可以减少病毒传播。
目前,石家庄邢台都已经全员核酸检测两次了,随着时间延长会彻底筛查出全部潜在的感染者。
这次疫情的发生呈局部暴发态势,只在石家庄藁城区的几个村庄和邢台南宫市的几个小区里,如果控制的好其它地方没有继续扩散,又面临年关,应该会考虑灵活掌控的办法,例如办出门证,三天允许一人出去购物,必须戴口罩,做好个人防护。但是,你说的解封那是不会的。
疫情防控是长期的,且这个疫情暴发点呈继续出现病例之势,怎么会解封呢?
你住过火车站附近小旅馆吗?都有哪些不堪回首的故事?
看到这个问题,让我平静多年的心又开始躁动起来,当年的那一幕又在我脑海里不断浮现,内心也是久久不能平静,此时的我用微微颤抖的右手掏出了一根烟点上,深吸了一口,让自己安静下来,故事很长,大家耐心看一下
时光仿佛一下子回到了二十年前,那一年我18岁,刚刚走出校园的我,就踏上了开往山西的火车,过年的时候听在外面回来的人说,在山西挖媒能挣老多钱了,所以我心动了
火车需要两天一夜才能到达山西,当时没有买到座位票,只能一路站着,到了徐州下了很多人,我才抢到了座位,当时坐我旁边的是一位30岁左右的少妇,通过聊天我才知道,原来她老公也在山西挖煤,听说挣了老多钱了,我当时听的就热血沸腾,好像到了山西我就能捡到金子一样,一路上也是非常的兴奋,几十个小时的路程我居然没有睡觉
两天一夜很快就过去了,本来我是准备在太原下车的,但是经过和那位大姐的相处,我们也聊熟了,我觉得她是个好人,所以就决定跟着她一起去挖煤,心想有个熟人照应也挺好的,刚好她们的煤矿区靠近一个小火车站,我们就下车了,当时有个男的来接我们,男的看着挺老实忠厚的样子,这让我更加放心了
跟着他们回了家,男的很热情,好酒好菜招待着,看着就像不差钱的样子,感觉把我当请兄弟看待一样,大概休息了好几天,也一直没提带我挖矿的事,我心里着急想早点赚钱,但是那男的告诉我,现在矿上不收人了,想要进去得是很熟的人才可以,他就让我冒充他的表弟,还给我弄了张20多岁的身份证,最终也是很顺利的进了矿上,每天我就跟着他下洞采矿,虽然很苦,但能赚大钱,我也很开心
大概做了有一个月的时间,到了发工资的日子了,也确实发了不少钱,我一高兴就买了些菜和酒去他们家碰一下头,那天喝到很晚,那个男的酒量真的很大,我俩差不多喝了3瓶衡水老白干,68度的那种酒,当时我就晕晕乎乎的,趴在桌子上咪着了,但也没睡死,脑子还清醒,她们夫妻两个以为我睡死过去了,就开始谈论了起来
前面一段我没有听到,我只听到那个男的好像说让她老婆晚上和我一起睡,我一下子以为听错了,毕竟我也是18岁的大小伙子了,什么事情都懂了,我一想难道我遇到了传说中的“重金求子”这个离奇的故事?索性我就继续装睡,听听他们下面说的话
幸亏我当时清醒了,听到了他们下面的对话,不然我恐怕就要永远的留在那里了,原来这两人不是真正的夫妻,而是临时组成的作案团伙,女的专门在太原这条火车上猎物,寻找17-8岁刚出校门啥都不懂的孩子,然后以能赚大钱哄骗到矿上,最后以亲戚的身份跟着男的去矿上,因为进矿前都要签下生死状,出了事不许闹,家属拿钱走人就行了,男的当时就是准备带我下矿寻找机会把我弄在矿下,然后他骗取抚恤金
那天男的可能觉得时机成熟了,准备下手前良心发现,因为靠我他们可以赚到一笔钱,看我还是个没见过世面的雏,就想让那女的在这之前让我做一回真正的男人,女的把我扶进了她的房间,男的因为喝了不少酒,倒了就睡着了,当时我也真的是吓坏了,但是我从小在农村长大,8岁我就下田割麦子,身上力气大的很,进了房间我就串了起来,一下子就控制住了那个女的,用床单把她捆好后,就跳墙跑了出去,当时我就拿了身份证,行李都没敢要,害怕跑起来是累赘,一路我跑了差不多有3公里
终于到了火车站,因为没有证据,我也不敢报警,在火车站旁边有个小旅馆,当时我留了个心眼,没敢直接进去,就摸到了后门翻墙进去了,当时后门是通着厨房的院子,院子里有两个淹咸菜的大缸,我就躲了进去,果然,过了差不多有一个小时的样子,听动静差不多有5,6个人来到了旅馆找人,听他们的谈话,旅馆老板好像也不敢得罪他们,好像是当地的黑势力,最终把旅馆翻了个遍也没找到我,好像那群人一晚上都在旅馆附近转悠,我就在旅馆的大缸里墩了一夜
差不多到了快凌晨5点了,外面的动静没了,我就大胆的摸出去看了看,确定那群人都走了,我就等着火车站大厅开门,最终买了票,惊险的逃了回来,也算是捡回了一条小命,若不是看到这个问题,这么多年过去了,这段惊险又刺激的精力都快被我遗忘了,现在想想活着真好,哦,对了,我的名字不方便透露,我只能告诉你们我姓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