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俗文化和传奇故事作为生活在古老的天中大地的人们特定文化精神的凝结、载体和象征,以故事的形式口口相传、代代传承,深深地植根于人民群众之中。它具有丰富的内容、浓厚的地方色彩和鲜明的民俗特征。
一些故事和传说,在流传和传承中被不断丰富润色、加工琢磨,也许有些甚至没有文献资料和明确的记载,但却有着极强的生命力和生动感人、广泛流传的艺术形式。
在驻马店厚重多彩的天中文化中,传奇文化仿佛一束奇葩、一张品牌,光彩夺目,独领风骚。
梁祝传奇
梁山伯,祝英台,埋在马乡路两沿儿。
西边埋的梁山伯,东边埋的祝英台。
进汝南,就有歌谣中传唱的“马乡”。
马乡镇,是梁祝传奇发生的地方,如今已经更名梁祝镇。
“三载同窗”、“十八相送”、“楼台相会”、“化蝶双飞”的故事,我们通过影视、戏曲已经耳熟能详,而同窗三载的书院,十八相送时经过的桥,化蝶双飞的阁楼,在汝南都能找到对应的地方。
三年的红罗书院生活,他们是无忧无虑的。
他们在子台寺的绿林里促膝并肩、同窗共读。
他们在鸳鸯石畔的水井旁投石逗鸳鸯。
他们在书院的后院里,手把手把一棵银杏树栽下。
“十八相送”和“楼台相会”,是梁祝故事中最浓墨重彩的一笔,也是他们日后悲剧开始的引线。
不知道梁祝的故事是否真的存在,但是,在汝南却有梁祝各自的故居。
梁山伯的故居,叫梁岗。
祝英台的故居,叫朱董庄。
读书的红罗书院,叫台子寺。
当时的楼台已倒,书院已旧,唯有这目前的白衣阁,见证着那一个伤心唯美的故事。
孔子厄蔡
陈蔡绝粮,讲的是孔子被困陈蔡的故事。
绝粮的地方,在上蔡的蔡沟店。
如今的蔡沟店厄台遗址上,只剩下一堆遗址,散落的汉板瓦、筒瓦和汉砖残片,见证着孔夫子曾经的绝粮落寞及怀才不遇的哀叹。
据说在尊孔崇圣的汉时,厄台上曾经修建了一座厄庙,文学大家采用甚至还为此撰写了碑文。
那时的上蔡人仿佛是为了补偿孔子第一次来到蔡州时“绝粮七日”颓废,将厄庙修建的光明华贵,仅占地就九亩有余。厄庙的正殿,有孔子坐像,旁伴十哲,启圣宫、文昌宫、尊经阁,每逢庙会之期,香客云集。
嫘祖故里
对于西平人而言,嫘祖不仅仅是最先开始育桑养蚕,抽丝织巾,肇造衣饰,让我们有衣遮体避寒,更大的意义是,她给予他们生活的这片土地一个美丽而又充满神秘色彩的名字。
且看《水经注》记载:“西平县故柏国也……汉曰西平,其西吕墟,即西陵亭也。西陵平夷, 故曰西平。”
《史记·五帝本纪》曰:“黄帝居轩辕之丘,而娶于西陵之女,是为嫘祖。嫘祖为黄帝正妃,生二子,其后皆有天下。”
嫘祖出生在上古时期的西陵,即现在的西平县城西师灵镇一带,是西陵氏的女儿,为中华人文始祖黄帝正妃。
嫘祖发明植桑养蚕、缫丝制衣,和黄帝一道开创中华男耕女织的农耕文明。
她与黄帝结合繁衍了华夏子孙,其后裔遍布全国及世界各地,被誉为“人文女祖”。
李斯墓
上蔡,有个叫李斯楼的村,村里曾住着一位叫做李斯的人。
李斯嫡居上蔡,客居咸阳。前者是他的出生地,后者是他的成名地。
上蔡的李斯墓,孤零零的一座坟,无论什么季节,都很安静,不像别处那么拥挤嘈杂。生前见证和创造了秦王朝的繁华喧嚣和起起落落,死后又回到他的出生地,在小小的一坯黄土中见证身后事的落寞。
在李斯的一生中,上蔡是他唯一一处能够寄情的地方。
在这里,他虽然没有后来万人之上鼎盛于世的名利之气,可是,却让他有更多的闲情可以与最亲爱的儿子“左牵黄,逐狡兔”,可以更雍容地上马驰骋,下涧饮马,更可以闲散地淘井种菜。
李斯墓在李斯楼的东南角,是一个高大的土冢。
墓的四周砌有石阶,墓前树有墓碑,上刻“秦丞相李斯之墓”。
如今的李斯墓,据说将被重新开发了,重建李斯园林,李斯碑林,李斯纪念馆。
蔡陵·蔡城
陵,是蔡叔度陵。
城,是蔡国古城。
一个是蔡公叔度生前居住的地方,一个是蔡公叔度死后埋葬的地方。
蔡,是叔度的封地。
万古臣纲,被封到蔡地的叔度,心怀故国,忧心朝政,最终举蔡地之兵戈,让整个大周朝几乎陷入一场颠覆之中。
《史记·管蔡世家》中说:“管叔、蔡叔疑周公之为不利于成王,乃挟武庚以作乱。周公旦承成王命伐诛武庚,杀管叔,而放蔡叔,迁之,与车十乘,徒七十人从。”
最终,这个由叔度筑起的蔡城,成了他自己一生的囹圄。
脚下的蔡城,犹如一块以历史为砖、以责任为瓦的大舞台,上演一出人世历史轮回的画卷,但最终,这轴画卷还未展开,就已经收起,收成了一个大大的圈,犹如流放时身上的镣铐枷锁,圈住了他一生的亟盼。
历经千年,蔡公叔度已经不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人,历经历史的风尘,他在这个他亲手筑起的蔡城里,看惯了雅人的功名幽怨,俗人的杂务俗事,官人的宦海沉浮,散人的江湖牵挂,文人的轻重担当,目不识丁的人的家长里短……
驻马店的人文地理风土人情的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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