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奥战争(Austro-Prussian War,又名七星期战争或德意志战争),发生于1866年,原因是普鲁士王国与奥地利帝国争夺统一德意志的领导权。普鲁士的胜利使其称霸德意志,最后完成统一大业。在德国和奥地利,此战称为德意志之战(Deutscher Krieg)或兄弟之战(Bruderkrieg)。在意大利统一运动中,此战是第三次独立战争。
1862年,奥托·冯·俾斯麦被任命为普鲁士王国首相。他马上策划统一运动,务求由普鲁士统一小德意志。凭着普丹战争的胜利,俾斯麦唤起德意志人的民族意识。普鲁士以有权共同占有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为借口,诱使奥地利向普鲁士宣战。奥地利与巴伐利亚、汉诺威、萨克森等一些德意志邦国合作,以捍卫德意志邦联的名义,挑战普鲁士(称为"Bundesexekution") [1] 。
普鲁士利用同意大利及北德的一些中小邦国的结盟,将部分奥军吸引到南部战场,北部的普鲁士军队在短时间内控制了整个北德意志。普军接连在萨多瓦和柯尼希格雷茨大败奥军。战败的奥地利解散德意志邦联。次年成立以普鲁士为首的北德意志邦联,并通过联邦宪法,为实现德意志统一准备了条件 [1] 。
在普奥之战中,普鲁士动用了不少曾在美国南北战争大派用场的科技,包括以铁路帮助运兵及以电报维持长途通讯。双方参战各自的总兵力为:普方63万人;奥方58.5万人。
在意大利统一运动中,此战是第三次独立战争普奥战争(Austro-Prussian War,又名七星期战争或德意志战争),发生于1866年,原因是普鲁士王国与奥地利帝国争夺统一德意志的领导权。普鲁士的胜利使其称霸德意志,最后完成统一大业。在德国和奥地利,此战称为德意志之战(Deutscher Krieg)或兄弟之战(Bruderkrieg)。在意大利统一运动中,此战是第三次独立战争。
1862年,奥托·冯·俾斯麦被任命为普鲁士王国首相。他马上策划统一运动,务求由普鲁士统一小德意志。凭着普丹战争的胜利,俾斯麦唤起德意志人的民族意识。普鲁士以有权共同占有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为借口,诱使奥地利向普鲁士宣战。奥地利与巴伐利亚、汉诺威、萨克森等一些德意志邦国合作,以捍卫德意志邦联的名义,挑战普鲁士(称为"Bundesexekution") [1] 。
普鲁士利用同意大利及北德的一些中小邦国的结盟,将部分奥军吸引到南部战场,北部的普鲁士军队在短时间内控制了整个北德意志。普军接连在萨多瓦和柯尼希格雷茨大败奥军。战败的奥地利解散德意志邦联。次年成立以普鲁士为首的北德意志邦联,并通过联邦宪法,为实现德意志统一准备了条件 [1] 。
在普奥之战中,普鲁士动用了不少曾在美国南北战争大派用场的科技,包括以铁路帮助运兵及以电报维持长途通讯。双方参战各自的总兵力为:普方63万人;奥方58.5万人。
在意大利统一运动中,此战是第三次独立战争
政治意义
时间虽短而意义重大的战争中,普军所以获胜,原因是多方面的。
从政治上来说,普方蓄谋已久,准备充分。普鲁士新国王威廉一世和首相俾斯麦推行“铁血政策”,把统一德国的事业摆在其政治措施的首要地位,在坚定的政治领导下实行有计划的军事改革,进行充分的战争准备,从而为赢得战争打下了思想基础,完成了物质准备。值得特别指出的是,俾斯麦策划的成功的外交活动,既争取了意大利这个军事同盟者,迫使奥地利陷入两线作战的困境,又拉拢了法国这个中立者,同时还在欧洲大陆为敌方的外交制造了麻烦,使得历来被称为欧洲政治活动中心的维也纳,顿时失去了过去那种主导地位。奥地利这个中欧强国,作为拿破仑战争以后的神圣同盟的堡垒,突然间变成了孤立无援的衰老帝国,丧失了往日的雄风。因此,它在战争中的失败,似乎是历史发展中的一种必然逻辑。
军事意义
从军事上来说,普军的胜利反映出了一些明显的特点。
首先它在当时确实是一支强大的军队。早在1860年,当威廉一世担任摄政的时候,即指示陆军大臣罗恩将军着手进行军事改革,开始有计划地扩充常备军,延长士兵服役期,强化军事训练,以增强军事实力;威廉登基以后,更把扩军备战作为其治国的重点任务,逐年增加军费,扩充兵员,不断采购和装备以后装针发枪为代表的先进武器,因此,到1866年普奥战争爆发时,普军在兵力总数和武器装备方面,都比奥军略胜一筹。
其次普鲁士重用了一位高明的统帅。毛奇将军作为普军的总参谋长,担任了普军作战指挥的实际统帅,普王只不过是名义上的最高统帅而已。普军的战争计划,战略部署,军队的机动、集中和展开,以及作战指挥等等,无一不是在毛奇领导下制订、实施和付诸执行的。这位出身贵族,自幼从军,毕生服役,有长期的参谋工作经验和指挥实践的军官,利用自己曾经充当威廉一世的副官、受到国王绝对信任的身份,在首相俾斯麦的积极支持下,从1858年担任总参谋长后,负责改组了普鲁士总参谋部,扩充了军队,革新了装备,采用了新技术和新兵器,并在作战中成功地运用了外线快速机动、分进合击等新战术。他头脑清醒,判断准确,敢于打破常规,实施果断指挥,对赢得战争的胜利是功绩卓著的。这一点,在后来的普法战争中再一次得到了证明。他对萨多瓦决战所作的敌情判断、兵力部署和正确指挥,是一个鲜明的例证。当时,各军团司令对他的作战企图和战术原则如果能有更深的理解,则萨多瓦的胜利必定更加辉煌,并有可能使奥军统帅无法率主力安全逃走。毛奇的事例说明,培养和重任高明的统帅,对于一个国家军事力量的发展和战争胜利的取得,实在是国家最高统治者不可忽视的大事。
第三普军利用了现代铁路交通和通信工具。在普奥战争中,处于外线作战地位的普军,所以能够在较短时间内完成战略机动和集中,铁路网起了头等重要的作用。毛奇看准了当时可资利用的5条铁路线,用来实施战略输送,克服了远距离机动军队所面临的重重困难,达到了迅速完成作战部署的目的。普军进军之神速,集中和调动兵力之快捷,完全是奥军当局所始料不及的。同时,毛奇还依靠当时并未充分应用的电报通信,对多路进军的部队实行了颇有成效的集中指挥,从而得以基本掌握各个军团的进军和作战,保证了战略计划的顺利执行。这一点,可以说是军事领导者充分认识和利用新技术的结果。由此可见,如何认识新技术给军事带来的影响,如何掌握和发挥新技术在战争中的作用,早在1个多世纪以前的战争中已经有了深刻的经验和教训。
第四奥军被迫两线作战和战略指挥失误。在普奥战争中,意大利开辟南线战场,尽管战果并不理想,但是,它分散了奥军的兵力,牵扯了奥军统帅部的精力,影响了奥军的战略指挥,是促使奥军失败的一个重要因素。同时,奥军在战略指挥上的失误,也是其迅速溃败的重要原因。例如,当奥军由摩拉维亚趋向易北河与伊塞尔河之间的地带时,普军正分兵两路,尚在行进之中,此时,贝奈德克如能充分利用内线作战的优势,在普军刚刚进至山南而立足未稳之前,集中力量对其一路进行堵截突击,也许战局改观,萨多瓦决战可能不会进行。而在萨多瓦决战前夕,贝奈德克如果按其原来决策先行南撤,有计划地选择有利地形再行交战,而不是在萨多瓦那样突然仓促应敌,也许战争的进程和结局会出现新的情况。史实表明,奥军统帅的才能,与其对手比较,实在差距颇大。奥军在这次战争中失败,给人们提供了一个深刻的教训,那就是政治上的保守落后和对自己能力的盲目自信,必然导致军事上的惨败。
战争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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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普战争的重要政治结局,是建立了以普鲁士为首的统一美因河以北各公国的北德意志联邦。普鲁士因获得汉诺威、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黑森-卡塞尔和纳绍而大大扩张了自己的版图,与德意志南部各公国也分别订立了有利的军事盟约。奥地利被排斥在新联邦之外,又丢失了威尼斯省(划归意大利)。这就是说,昔日奥地利在欧洲的政治地位已一去不复返了。
奥普战争的经验,后来为普鲁士军事当局在十九世纪下半叶计划和进行各次欧洲战争时所采用。德国不少资产阶级军事理论家夸大了奥普战争在发展军事学术上的作用,把它视为首次“成功地”体现了速决的“闪击战”思想的一次战争。而这种闪击战思想决定了德国军事理论近一百年的发展进程。第二次世界大战极其充分地暴露了德国不顾被侵略国家的具体条件,生搬硬套这种军事思想所造成的恶果。
奥普战争证明,毛奇坚持的决战战略在这次战争中未能奏效。战争的持续时间和战争的结局是由交战国的政治、经济、军事水平的高低所决定的。在奥普战争中,普军广泛使用装弹方便、发射速度快的线膛后装炮。这便要求战术和战斗队形作相应的改变。但是,战争期间交战双方均未考虑到这一点。同样,在炮兵的战斗使用上,观点也是陈旧的。炮兵通常尾随纵队,展开较晚,在需要时,尤其在对于奥普战争颇具代表性的遭遇战斗和遭遇交战中没有给步兵以炮火支援。战争还证明,必需改变部队成行军纵队运动时的组织形式,保证部队临战时能以最快速度展开。